,跟在他身后。
独狼在坡顶不甘地嚎叫,却不敢贸然追下。
到了坡底,秦风发现野猪正好卡在两棵树之间。
他喘着粗气,摸了摸傻狍子的头:“好家伙,今天多亏有你。”
狼是群居生物,有一头就意味着会有狼群。
这次得到这个消息,以后进山秦风也得留个心眼。
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暗。
秦风顺路砍下几根树枝,用藤蔓绑成更大的拖架。
这次他把野猪牢牢固定在上面,拖着走起来轻松多了。
傻狍子在前头引路,时不时停下来等他。
当他们路过一处结冰的小溪时,秦风眼前一亮。
他取下腰间的匕首,在冰面上凿出凹槽,将拖架放在上面滑动。
这下连傻狍子都不用费力了,只需轻轻拉着绳子就能前进。
没一会儿功夫,山下的炊烟缓缓映入秦风眼帘。
也就在此时,傻狍子突然停下脚步,耳朵警觉地竖起。
“到家了,你要跟我回去吗?”秦风抚摸着它的脑袋,轻声问道。
狍子却后退几步,黑色的眸子映衬着雪光。
它最后看了秦风一眼,转身消失在林间。
秦风望着它离去的方向笑了笑,拖着丰厚的收获朝村子走去。
暮色四合,雪絮轻扬。
村舍茅檐垂挂冰凌,在炊烟中泛着晶莹。
远处犬吠三两声,惊起枝头积雪簌簌。
独轮车碾过新雪,在青石板上拖出两道蜿蜒的墨痕。
村口的牌坊处,王寡妇带着几个妇女,穿着破旧的棉袄围坐在一堆柴火旁闲聊。
那柴火应该是下午时分烧的,此刻只剩下明晃晃的火炭顽强地燃烧着。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面容消瘦裹着头巾的妇女看向村口外面一声惊呼:“呀,那不是村东头秦家那辱了嫂嫂的弃子吗?”
所有人抬眼看去,只见秦风腰间别着一只野鸡跟野兔,手上还拖拽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老天爷诶,这家伙真打到猎物了呢!”
“自从老李头充了军,老鹰山上就没人敢去,咱们村也许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