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噤声:“奴婢不敢。”
毓壶知道,自己再提高曦月,只怕也是惹到皇上盛怒,便索性转了话头道,
“倒是娴妃娘娘因为今日之事,和您……”
皇帝略有些不悦,纵然皇帝如今对如懿隔阂稍缓,但当着毓壶的面,他终是说出自己心底的真心话。
“这娴妃,处处为贵妃驳嘴,她如此不顾朕的心思,便是仗着与朕从小一块长大的情分。
她敢当着两位嫔妃的面,这样对朕说话,也实在可恶。她要寒心难受,也是她自找的。
朕要她入宫做朕嫔妃,是要她和从前一样陪着朕,做朕伤心难过时的解语花;
而不是想看她的眼色,让她仗着朕对她的宠爱有恃无恐。”
毓壶有些震惊皇帝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还是鼓足勇气加了一句:
“皇上,娴妃娘娘与您从小一起长大,她才敢……”
皇帝却不屑一笑,轻嗤道:“那又如何?她这是仗着与朕青梅竹马的情分要挟朕!要挟朕放过高妃!
哼,朕是皇帝,纵然青梅竹马,那她也不过是朕的奴才。所有人都不过是朕的奴才!如懿,也是如此。”
毓壶又扶一把自己额角的冷汗,错愕的看了一眼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