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不理会,每天一就是该做什么做什么,太后这边却坐不住了,她本来就因为没给李八郎官职,而有些愧疚,知道自家侄孙被打了之后,就一直等着看顾维舟态度呢。
结果顾维舟每天我行我素的,竟然连给她请罪给你家请罪的事情都没有做,太后只觉得,顾维舟这是在藐视她的威严。
这天早朝,在商议完朝廷最近的几件事之后,太后的目光,就直直的看向了中间穿着青色官服的顾维舟身上。
顾维舟不过这太长寺的少卿,这个官职在京城权贵云集的地方算不得什么,在大朝会上,更是只能站在中间的位置,并不显眼。
但是,因为顾维舟到底是长安侯,是整个朝廷现下最年轻的侯爷,所以站在那群跟他官职差不多大小的人中间,还是会给人一些鹤立鸡群的感觉。
而且顾维舟在朝廷上也从没掩饰过自己的优越感,此时但知也颇有几分懒散,跟那些官员就更不同了。
李太后不禁冷笑了一声。而后声音微沉道:“长安侯,哀家有些事要问你,你站出来说话!”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顾维舟看了过去,有同情也有幸灾乐祸,但无论是何种心情,他们其实都是有些不解的。
实在想不通,顾维舟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医女,直接跟李家对上,现在好了,太后八成是要发难了,这长乐侯在朝廷里又没什么亲信,恐怕是连个替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顾维舟对这些形形色色的目光,却视若无物,一甩袖子,便悠哉悠哉的从队列中走了出来,就恭恭敬敬的给,皇帝和太后行了个礼。
接着,顾维舟便恭声问道:“不知太后娘娘,想问微臣些什么?”
李太后抬手狠狠拍了下椅子扶手,便冷声道:“你个混账,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还真好意思问哀家,你现在就给哀家跪下,给哀家说清楚,你为什么要对李家的小八,下那样的毒手!”
说完这话,太后拿起手边的一个茶杯,就朝着顾维舟狠狠扔了过去。
太后发怒,顾维舟是不敢躲的,直接就被那茶杯砸了个头破血流,还要恭恭敬敬的先起泡脚跪在了地上。
皇帝见状不禁皱了皱眉,冲着李太后说道:“母后息怒,这长安侯虽说年少莽撞,可是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