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珠才开口,就开始犹豫了起来。
杨二壮说道:“你们不说,我来说!”
“琉光,是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包庇宋荷花,要我说,她宋荷花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姨妈的亲戚罢了!”
“姨妈看着不管,还说得过去,我们算什么,凭什么包庇她?”
“要说一开始我就是不同意的,是姨妈非拦着不让我说!”
“说起来对我们的恩情,琉光自然是大过姨妈的!”
“姨妈能帮我们,是念在亲戚的情分上,可是你们看看,最终还是宋家人才是姨妈的亲戚,和宋荷花比起来,姨妈才不会在乎我们的死活呢!”
杨二壮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沈琉光大抵也知道是因为什么。
从去监牢看她的时候,只有沈海生一个人,她就已经猜出了门道。
她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但是面上不显。
她说道:“我都能理解,宋荷花拿了人家的银子,自然要为人家办事,可是,哼!”
“这个银子可不是那么好拿的,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不要强求,不然,烧手呢!”
宋荷花家里拿了人家那么多银子,可是沈琉光被放了出来,作坊也安然无恙,甚至连死了人的家里也是满心的欢喜。
他算是人财两空,主意落空了,自然要找宋家的晦气。
沈琉光身子乏得很,整整睡了两日才算缓过来,又歇了半个月,作坊也没有开工。
期间,丰可理派来的人过来拿货,得知了沈琉光的经历,一是生气县官赵老爷竟然敢如此,二是着急沈琉光不开工,那银子可就花落别家了。
沈琉光笑道:“急什么?好饭不怕晚!”
果然,沈琉光的作坊一直不开门,那些女工坐不住了,常常有人上门来找沈琉光,沈琉光都以身体不适拒绝了,只叫她们等着,日后必然开工。
这日一早,杨二壮就急匆匆地跑过来。
沈琉光让他和杨大壮每日都去作坊一趟,说是看着作坊,实际上是为了看宋荷花的下场。
远远看见杨二壮回来,沈琉光就知道,好戏开始了!
“琉光,昨日宋荷花家里失窃了,除了贵重物品之外,还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