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蔡先生已经多年不收徒弟了，侄女莫要见怪！”
沈琉光哪里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急忙赔笑着说道：“不是要拜蔡先生为师的意思，不过是想要蔡先生看一看，我弟弟们有没有读书的天赋，若是没有，我就不花这个钱了！”
王掌柜看了一眼蔡先生，然后说道：“这就是我的亲侄女一样，你就看一看吧！”
蔡先生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就叫他们过来吧！”
沈琉光高兴地出去叫了几个孩子过来。
沈远风笑着摇了摇头，说他就不去书馆读书了。
沈天华沈博正和沈腾茂三人一进去，就将视线落在了两人面上。
沈天华两只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着，不知道在想什么鬼主意。
沈博正站得笔直，看着两人的眼中带着渴望。
沈腾茂还小，他疑惑地看着两人。
蔡先生开口道：“都读了什么书？认识字吗？”
沈天华说道：“海生哥哥教了，但是我脑子笨，记不住那些，不如去码头摆摊做生意得好！”
蔡先生听了一阵皱眉。
博正倒是勤勤恳恳地将自己学的都说了一遍，蔡先生没有点评，也没有说不好。
到了腾茂，他除了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之外，说的竟是些药材和药性。
沈琉光听了也吃惊不已，这是上次去回春堂的时候，柳郎中教的那些。
原本以为他早就忘记了，没想到却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不知道为什么，沈琉光忽然就想起了回春堂的那个老头。
等三人都问过一遍以后，蔡先生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他问：“你们可喜欢读书？可知道为什么要读书？”
沈天华摇了摇头，他说道：“我不喜欢读书，因为不知道为什么要读书，只想知道为什么姐姐不让我去码头摆摊了！”
他看着沈琉光，一脸的疑惑。
沈琉光则是一脸的尴尬。
蔡先生没有说什么，而是看向了沈博正。
沈博正犹豫了一下，然后又看了沈琉光一眼，才说道：“我想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