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
没过多久,老太太就病了,她们四个老嬷嬷将全部心思都扑在了老太太的身上。
至今李、宁、王、段四位嬷嬷和老太太是同样的心思,五年来从未踏出过荣安堂半步。
自打姑娘回了侯府,荣安堂不仅开了大门,就连她们每天脸上也多了笑,不似从前那般见天耷拉着脸子。
“李嬷嬷,您怎么过来了?”
李嬷嬷刚要福身,却被宋南絮扶住了胳膊:“您这是做什么?我若是受了您的礼,岂不是折我的寿。”
李嬷嬷笑着拉住了宋南絮的手,轻轻地抚了抚:“今儿出的事传到了老太太的耳朵里,老太太心疼咱们家姑娘,特意让老奴领了翠柳和翠珠过来,打今儿起,让她们伺候姑娘。”
宋南絮:“这怎么使得,翠柳和翠珠是老太太身边最得脸面的丫头……”
“怎使不得。”李嬷嬷朝身后挥了挥手:“老太他就是让阖府上下都知道,谁才是这府里正头主子,以免那些不知狗头嘴脸的腌臜货,怠慢了咱家姑娘了去。”
瞧李嬷嬷的模样是学着老太太的口吻和语调,宋南絮就抿不住笑意。
翠柳、翠珠二人齐齐朝宋南絮欠身施了一礼。
特别是翠珠已是红了眼眶,声音哽咽道:“姑娘……”
宋南絮强忍着心中酸楚。
翠珠原是伺候她的宝珠的亲姐。
五年前,不知母亲为何会在她的妆台屉子中发现了宋南絮绣给宋昭的锦帕,连带着伺候她的几个小丫头也都不得幸免!
宋南絮拉住了翠珠的手,用力地点了点头:“原是我对你不起,没能护住宝珠……”
“姑娘切莫说这样的话。”翠珠眼泪潸然落下,扭过头朝门口瞧了一眼,见彩玉并未踏进房门,凑到了她的跟前悄声道:“老太太心疼宝珠,偷偷使钱从人牙子手里把宝珠买了回来,花了重金给那丫头瞧了伤。
去年老太太做主给宝珠放了身契,许了老太太庄子里周管事家的哥儿。”
“当真!?”
宋南絮闻言,心中大喜。
眼前忽地复现那明艳鲜活的丫头模样。
翠珠颔了颔首,随即又伤感了起来:“只可惜,春桃、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