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贝隆怎么可能有?
一个多小时后。
罗南看着床边的医生和护士,心中又悲又喜。
住在卢尔马兰这种小乡村,居然真的可以一个电话叫来医生
那么昨天他咬牙熬的那一天又算是什么呢?
《密法尔指南》应该把这一项写进去,这绝对是强有力的‘加分项’。
“哪里不舒服?”
医生戴着口罩,罗南看不出她的年纪,但从眉眼判断她是个不苟言笑的人。
罗南指了指喉咙,正想艰难的描述自己的病情,在门口看热闹的特奥先一步说道:
“他可能是累到了。”
随后是几道意味不明的笑声。
医生和护士坐救护车来的,来看热闹的人比来看贴瓷砖的人还多。
“医生,给他打一针吧,我发誓那一定是你打过最值钱的屁股。”特奥起哄道。
年轻的小护士关上卧室门,将那些‘污言秽语’隔绝到门外。
罗南向她们投去感激的眼神:
“我喉咙痛,别的地方没有什么不舒服。”
医生扒开罗南的嘴检查喉咙,面部唯二露在外面的器官眉毛马上皱了起来:
“很严重,全部红肿了。”
她拿了一根棉签,粗鲁的在罗南的喉咙里滚了一圈:
“我要带走化验,有可能有病毒。”
“严重吗?”罗南捂着喉咙问。
上帝啊,那人的手太重了。
她不像是医生,更像是屠夫!
“现在不知道,化验结果明天出来,在那之前你需要打针,每天两次。”医生把棉签放到小袋子里,没有感情的说。
护士准备好了打针用的东西,对罗南说:
“把裤子脱了吧。”
门外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
卧室门只能阻隔他们的眼睛,但阻隔不了他们的耳朵。
罗南真想冲出去对特奥他们喊:
先生们,这是一个严肃的场合!
我都病成这样了,你们还要拿我打趣吗?
不怕那位严肃的女士也给你们来几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