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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你辛辛苦苦一个月,完了挣八千,分到我这八万,时间久了你睡觉前就开始嘀咕:陆长歌也没干什么嘛。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你可以简单做个数学题,我说的那两个选择在店铺月收入一万五的时候,是相等的,每个月都是4500块钱。超过一万五第二个选择就会划算。”
但他也不可能让左舒雅在店铺没起来的时候选第一种,起来了以后换到第二种。
这不纯粹的傻狗吗?
当然,如果她一定要理解成是自己不想付高底薪,那么她也可以选择第一种。3000块的固定收入,她这种不入流的律师真不一定挣得到。
法律系毕业,穷得叮当响的人多的是。
关于这个陆长歌已经在昨晚考虑好了,完全的自愿原则,他都能接受。
左舒雅纠结了一下,毕竟陆长歌说的职业培训课,多多少少会给人点不靠谱的感觉。但她又想到今天早上陈蓉跟她说的八十万的事情。
“我还是选择第二种吧。”
陆长歌稍微慢了几秒钟回应,并用食指点着桌面,“你要想好,人生如棋,落子无悔。”
她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啪。
陆长歌一拍桌子,整个上半身也顺势起来,“成,开干!”
左舒雅有些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反正就开干了。
后来他们就返回她的家,彩云三村。
因为陆长歌说需要电脑,而且要把正在整理中的职场培训的相关资料和她说说,再有如果要录制视频课,初期没有场地的话,她家是最好的选择。
反正事情好像就这么定了,多少有点莫名其妙。
打车回家的路上,左舒雅给好友陈蓉发了条短信,她是自己为数不多还在联系的朋友,不与她说,和谁说呢?
陈蓉的回信就是三个字:你疯了。
她回复:本身也是干不下去要辞职的,能有个工作也不错,如果不行,后面再说吧。
陈蓉又回复:我也不知道说啥好,反正那就先过渡吧。但我说实话,你哪怕和我说已经和他滚了床单,我都不会比现在更惊讶。
左舒雅一看,瞬间小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