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先生,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可以啊。”
“就是你为什么坚持要在最后一个工作日才付款?”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对这个好奇,但陆长歌不准备解释过多,他看着窗外,说:“这算个问题吗?按照合同,我可以这么做。”
“可是,你也可以提前付给他。”
陆长歌顿了一会儿,转过头去看了她一眼,“为什么对这个在意?”
“没什么,就是……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答应他。”
他略微有所悟,“我懂你提这个问题的意思了。你,读过毛姆的《人性的枷锁》吗?”
“不瞒您说,我都不知道毛姆是谁。”女人摇了摇头,并自嘲说。
“无妨。”陆长歌看着她,比较认真的回答道:“这本书里有句话,心软和不好意思,只会杀死你自己。理性的薄情和无情,才是生存的利器。”
言外之意,没有特殊的利益,凭什么答应他的要求?
左舒雅看着面前这个应该只能说是男生的眼神陷入了某种不理解,不理解他的年龄和他的行事的成熟程度。
之后的事情反倒简单,即便律师不知道怎么办理交易过户,他也可以再找中介,无非就是花个一两百块的事。
但现在他得把身上的西服还给人家,这只能找个商场的卫生间。出于素质,他还很认真把衣服理好装回袋子后才还给左舒雅。
等来到只有自己一人独处的空间,陆长歌才释放自己的表情,这事儿办得还行!
对于脑海中的记忆他亦有自信,所以这八十万应当不会有什么差错。
不过,即便出错,那也问题不大。
无非是回报的周期拉长,因为随着城镇化的进程,江州市城区范围的扩大,那里总是会拆掉的。
所以不论如何,他都亏不了。
后来,他将正装脱下,换成普通的白色t恤,那种端着的感觉也消失了。
左舒雅本来就是觉得面前这个人换上西装显得身型很匀称,倒也没想太多,毕竟一个普通人穿西装最像保险和销售。
但此刻倒过来看,就忽然觉得脱掉很可惜。
“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