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赶紧起来。下次别再卖呆了,卖呆你能发财啊?”
陆长歌后来想,大概是自己重生得时间太短了,有时候还是会习惯性的觉得自己在24年,就像还做着辅导儿子学习的噩梦呢。
现在自己不在了,家人不知道怎么样。
这个事,他一直不太敢想。
其实钱的问题他不担心,他给父母存了一笔,而老婆的收入比他要高,房子、车子都没贷款,所以经济不存在压力,主要就是父母的情感。
可又能怎么办呢。
至于说再去找原来的老婆恋爱结婚,他没想过。老话是讲一日夫妻百日恩,但他们过到后来感情所剩无几,要不是有孩子,早就离了。
还有她后来收入更高,生活中逐渐强势,有很多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打破了他对她的幻想。甚至,他时不时会有一种‘日子过得也挺没意思’的感觉。
一个没意思的日子,还值得再过一遍吗?
但是,他真的很想儿子,很想很想,甚至想到会产生一种冲动,就是再去找原配结婚把他再生下来。
但他自己知道,爱已经没有了,怎么结婚呢?他不能为了自己而让孩子成长于一个冰冷的家庭之中。
有很多父母都分不清楚,自己做的事到底是真的为了孩子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欲望。
踢球结束后,他主动提议,“咱烧烤去吧,我请客。”
那两人自然答应。
但是上了桌,陆长歌一看啤酒连连摇头,“我来点白的,啤的算了。”
“白的谁会喝?”
“那你们啤的,我来白的。”
朱星宇还调笑他,说他现在处处学大人。
等几根肉串、几杯酒喝下去,他们的情感便更加丰富了。
朱星宇开始说起学校的事,说班主任老周势利、爱占小便宜,说他喜欢的那个女生付文倩就快要被他得手了,还说,他妈已经在准备升学宴,礼都收了,但是他担心自己考不好。
而贺菲儿呢,她似乎对男人是屏蔽,不聊这些,只讲想快点去读大学,不乐意再在这个破落的县城呆了,还把她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什么bj什么模样、上海什么模样都说给他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