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倒是能听出些许味道。
蒋父一进来,就对着谢沂温行礼。
“少卿大人,我们蒋家可是良民,未曾犯过什么案子,您这么把我们一干人等都叫来,到底所谓何事?”
谢沂温没吭声。
一旁蒋二公子直接就刻薄地开口了:“还能有什么事!不用想,定然是蒋大公子在外头闯祸了!爹,您这大儿子什么时候让您省心过!哪一次不都是事情追上来了,咱们才知道!”
蒋父声音抬高了几分,厉色道:“别胡说!这里可是大理寺!”
蒋二公子冷哼。
“大理寺又如何?那也是个得说实话的地方!爹!您这大儿子敢做,咱们就得敢认,可不能让这小子把咱们一家人都给吭了!您瞧瞧他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这还用想什么么?估计不知道犯了什么大案子了,指不定就是掉脑袋的!”
“我可提前说好了,这蒋大公子所做的事情,只是他一人所为,跟我们这其他人可是一丁点儿关系都没!你们可不要都牵扯到我们身上来,那可就说不清了!”
蒋二公子这话说的已显无情无义,对于蒋大公子更是薄待。
可蒋父只有一开始还帮着说上几句话,之前竟然是分毫也不帮。
谢沂温眉头微锁,取了惊堂木来,一拍桌子。
“安静!”
蒋二公子这才不再开口说话。
谢沂温:“说了只是问问话,你们吵什么吵。我问什么,你们尽管答就是了。”
“本月初六你们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遇到了谁……把那一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一说,说清楚一些。”
蒋二公子于是便直接开口了。
“我那天去春风楼喝酒去了,还约了香莲。只要去春风楼随便找个伙计问问就知道。我从申时出发前去,直到第二日清晨才回去的。父亲为此还痛骂了我一顿。”
谢沂温又问蒋父。
蒋父则回答得细致了些。
不过也很简单,不过是吃过了饭便去睡觉这种。
蒋父一整天未曾出门,有家中的侍女仆人作证。
“那蒋大公子呢?”谢沂温的目光看向了一直低着头,未曾开口言语的蒋寒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