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低头读书,一问三不知的。问多了,他就开始结巴,话都说不清楚,这一片住着的人都知道他不成器。没几个能瞧得上眼的。”
“三年前,他考中了秀才,蒋家倒是挺高兴。他那个继母小娘,还给了他十两银子做为奖赏,却不想……他就拿着这十两银子去赌钱,结果赌输了不说,还得罪了人,被人打了一顿,小半年不能走路呢!”
“当时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他要瘸了的,谁知道过一段时间倒也好了……只是那会子,蒋家人都觉得他失了仪态,可能会落下残疾,已然不能科考,也就没再支持过他。”
“他也跟着了魔似的,开始迷上种花了,听说尤其喜欢种牡丹。而且还跟一些名门淑女们来往,不知道守礼不守的,反正……搞得挺乌烟瘴气的。”
柳老板这一通话说出来,秦灼与谢沂温大概也知道了那蒋寒应是个什么样的人。
谢沂温注意到秦灼跟听得入了迷似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不由得开口提醒了句。
“你这是想到了什么?”
秦灼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
谢沂温:“你的面吃完了。”
他眯眸,眼底的意外之色更深。
秦灼点头。“你也吃完了,要回去么?”
谢沂温:“好。”
给了钱,二人又骑上了马,这一次快马加鞭的,不过一刻钟左右就到了县主府。
金嬷嬷领着白鹰早等着了。
看到秦灼毫发无伤,金嬷嬷重重地松了口气。
“县主需要再吃点什么么?可别饿着自己了。我这就去交待小厨房……”
“不必了。我已经吃过了。”秦灼拦住了她。“县马也吃过了。嬷嬷准备热水就行。”
金嬷嬷又匆匆地去忙活去了。
秦灼与谢沂温回到房中。
屋内温暖如春。
秦灼也没避讳着人,径直脱下被雪给打湿了的衣服和鞋袜。
谢沂温本应该转身避着的,眼睛却落在秦灼被冻得通红的一双脚。
如玉的脚,原本白似嫩葱一般的颜色,现在变得粉粉一层。
他站在原地没动。
白鹰端了热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