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等人从水榭出来,崔湘君与崔玹已经派将崔家的侍女仆人都给带来了。
秦灼便开始对他们进行问话。
“你最后是什么时候见到崔四小姐的?”
“崔家里有什么人是你们觉得比较怪的?或者说近来在崔家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没?”
“崔四小姐要偷去庄子,离家出走的事情,都有谁知晓?”
“昨天晚上丑时上下,你们都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可有人证?”
该问的都问了一遍。
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崔家上上下下的奴仆婢女,皆没什么嫌疑。有些被旁人举报说是比较奇怪的,不是小偷小摸,就是旁人嫉恨陷害,这种事情谢沂温往那一坐,几句话一问就给炸出来了。
但是那些事情也都与少女屠夫案无关。
谢沂温看着秦灼有些沮丧的模样,淡然地走了过去,缓缓开口道:“无需将这些放在心上。查案本就是如此,没什么事情是提前准备得好好的,就会那么妥当地有线索在等着我们发现。”
谢沂温虽然在询问时候没吭声,不过秦灼问起那些侍女仆人的时候,他也始终都站在一旁站着听着。
没有阻止,也没有参与。
直到在所有的问话结束后,他注意到秦灼比之前沉默,这次口提醒。
在他看来,当差的来回跑腿,来回问话,本就没那么容易。可秦灼之前并未过问过案子,怕是接受不了这种挫败,顺便提醒了她几句。
秦灼摇摇头。
“你说的我知道。人心有别,隔着皮谁也难猜心思。嫌犯也好,凶手也罢,不到最后人证物证俱全,他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
“这少女屠夫杀了那么多人,也有可能早就已经被人给问过话,心中围墙之厚不可想象,怎么可能被我这么几句问话给问出来。”
谢沂温眉头微皱,沉默地看向她:“那你刚刚……”
秦灼:“哦,我刚刚只是在想,有什么样的身份能正常接触到这些官家小姐们,还能探查各门各户的隐私。”
“刚刚问话的这些婢女仆人们应该都与少女屠夫案无关。毕竟,他们可以跟崔家人有关系,却很难与祝家,还有其他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