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暖阁里空气干燥,她不由得抿了抿干裂的唇。
谢沂温瞅见,他的眼睛微眯,盯着她的嘴唇看了下,而后状似不经意地移开了目光。
二人穿得厚实,这才出门。
到了廊道外即将踏雪的地面,秦灼正要去牵风凛。
先行一步的谢沂温就已经把马给牵来了。
秦灼的脚还没动,谢沂温将风凛的缰绳一放,扬声道:“你站那儿别动。”
秦灼:“?”
虽然不明白谢沂温为什么不让她动,只是既然已经这么要求了,她也照着做就好。
谢沂温几步走到了秦灼的面前,一个打横将穿得厚厚实实还裹了狐裘的团子秦灼给打横抱起。
谢沂温经常练剑,颇有力量,倒是轻而易举地就做到了。
秦灼此时又是一脸懵。
这什么情况?
“你又做什么?”
她刚刚问出口,却瞧见匆匆赶过来送她的金嬷嬷和白鹰正一脸吃瓜的表情站在不远处。
金嬷嬷又笑得一张枯皮的脸成了菊花般的模样。
白鹰看着则是呲了呲嘴。
秦灼闭口不问了。省得再让旁人瞧热闹。
很快,她便知道了谢沂温只是将她抱上了风凛的背上。
风凛居然乖乖地没乱动,任由谢沂温对它吆三喝四的,它还乖的很。
谢沂温将秦灼放好,又从怀里掏出了个热腾腾的手炉,那手炉做得极为精致,外面还套了夹棉的布袋,两边都缝了根绳子。
这个手炉是可以挂脖子上,也能放在怀里的。
“你破案归破案别冻着了。脚别露外头。你容易脚冷。”
“这手炉上的绳子可以先捆在马鞍上,以免弄掉了。放心周围都缝了厚实的夹棉布袋,保证不会掉,更不会烫到风凛。”
秦灼诧异地看向他。
谢沂温低垂着眉眼,很快移开了目光去牵他自己的马。
秦灼看了他良久,直到谢沂温牵马过来,与风凛齐头并进,她才最终憋出了一句。
“你这人对兄弟可真真好。”
谢沂温:“……”
秦灼却笑得温暖,拿着手炉对着谢沂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