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跟着颤抖起来。
谢沂温眸色微冷。“少女屠夫蒋寒应在死之前,不曾知晓那些死者的牙齿下落。这些……”
秦灼:“应该就是。”
她眉头紧锁:“之前我看到了那幅画就感觉奇怪,那幅画看起来与蒋寒应与蒋三小姐所拥有的那幅画所画的风格及色彩格调几乎一样。蒋三小姐与蒋大公子杀人之事结束之后,是可以清楚地知道有死者的牙齿丢失,而且还是死后丢失,且与凶手无关,这成了案件的疑点。”
“没想到……牙齿居然会在朱老的这宅子里找到,真是匪夷所思。”
秦灼叹口气,眼底的光于此时更为凛冽。
“我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谢沂温:“什么感觉?”
秦灼眯眸,心下寒意滋生。“说不上来,只觉得事情一切都只是个开始。眼前很有可能还有更为恐怖的事情在等着我。”
两幅画如此相关,那么画作之人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要送上这样的画?
每幅画又为何会牵扯上命案?凶残可怕的凶手,又到底跟这画作之人之间有什么联系?
秦灼一时琢磨不透,只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灰蒙蒙一般的疑团将整个案子的真相给掩盖住,这样便令人无人可看得清。
“县主。”
秦灼陷入沉思之中不久,耳畔忽然传来了谢沂温的声音。
秦灼愣了下,不由得回转身,抬起眼皮看向他。
男人如玉白净的面容,带着说不出来的坚定。“不管这背后是谁在捣鬼,我都一定会抓到他。”
谢沂温神色淡定,身姿挺拔,似松柏般坚硬执着。
“县主放心,此人不论如何,只要与案子相关,若是有违背律法,我定将他抓捕归案!”
秦灼看了他一眼,轻嗯了一声。
“我信你。”她缓缓说道。
秦灼确实是相信谢沂温的。
因着这人上一世便是这般行事。
他从来都没什么错,怪只怪她自己,有些事情确实是强求不来。
人心这种东西,更是难求。
谢沂温心中那种抽痛的感觉更重了,他的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