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意见了吗?我什么时候说我自个儿没意见了?
谢大夫人想说什么的,却只见秦灼完全没再理会她,她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那点儿没晕过去。
秦灼只让白鹰过去,将银环扶起,再将那画作取来放在自己手中。
“这画是谁的?”
银环也是个有眼力劲儿的,她不敢不回答,于是便道:“是这屋子里住着的朱老的。”
“朱老?”
“对!就是那个整天又是放火,又是骂人,还总会喊杀人的老疯子。他姓朱,一直都住在这院儿里。奴婢有见过他拿着这画发呆过,当时奴婢还觉得他有些癔症,每日总喜欢发呆地看着这画。”
秦灼哦了一声,又继续问道:“那你可知这画是什么时候在他的手中的?”
银环思考了下,小声着道:“这个具体的不清楚,不过应该是挺早了,我是府里的家生子,我来的时候,他这画就在他手里了。朱老特别宝贵这一幅画,每次挂出来,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
秦灼轻嗯了声。
谢大夫人气得牙疼,这平阳县主真是好大的谱!
竟然这么忽视着她!她一定要让秦灼好看!
就在问着话的时候,谢沂温与谢大爷及其他的谢家人都来了。
谢大爷神色凝重,略带紧张。谢沂温提到此处着火,这事儿不大不小,本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他的意思是这事情既然没有发生什么,那便只当不晓得,也不用报官就行了。
可谢沂温却不允许,只说瞒不住了。毕竟这火太大了,谢家宅院又位于天子脚下,这里发生这么大的火,京都官府的人不可能不来查。
若是有隐瞒的地方,被火烧死了人,还知情不报,这事儿一旦传出去,于谢家不利。
“大伯父暂且放心,我任职大理寺,而县主又是官家亲封巡按使,身份非同一般,自是不必为此紧张。若是有案,只要我们报案,证明与谢家无关,那便无碍。万万不能做欺上瞒下之事,反而徒惹麻烦。”
谢沂温这般话,给了谢大爷安慰。
于是他便叫了谢家二爷、三爷等人一道前来,与此同时,又派人听从谢沂温吩咐将前后门都守住,等着官府来人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