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直说便是,我也不想多听你废话。”
秦灼看着她,很快就把要求给说了出来。
“你犯下案子,我却破了案子,如今案子已经破了,我却还有些疑点没能解决,我只是想要前来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蒋心兰听到是来问问题,一时觉得无趣,便又转身坐回了草垛子上。
“看我心情吧,我若心情不好,便是什么问题都不想解答。”
蒋心兰把手放在自己的后脑,眼睛紧紧地盯着房顶。
“有些事情是谁问了,也不想说的。”
秦灼哦了一声。
“我第一个问题是,你那幅画是谁送的。”
“画?”听到这个问题,蒋心兰不由得怔了下,翻身坐起,目光看向秦灼。“哪幅画?”
“那个画着男子与女子同种牡丹的一幅画。”秦灼说着,提醒蒋心兰。“就是你绑了我,分尸的那间屋子里挂着的。”
秦灼看着她:“那幅画看起来那么好看,那么温和,却竟然是在记录你与蒋寒应之间的事的,而且不是你们两个人之一画出来的,我就比较好奇,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画了那幅画。”
蒋心兰本以为秦灼会问什么问题,没想到竟然问的是这个。
她觉得有趣的紧。
“你问的这个刚刚好与我的事情无关。我便告诉你也无妨。是一位年轻的公子。”
蒋心兰回忆起送画的人的模样来。
“那位公子长得很好看,尤其俊俏的是眉眼。自有一种风流,而且极其富贵,他有擅长作画,应是很得女子喜欢的。”
蒋心兰笑了笑,而后低垂着眉眼,眼底闪过几分恐惧。
“他一直对我说话很温柔,可却让我害怕恐惧。不知道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一种人……”
“他们高傲尊贵,像是天底下最完美的存在,他们是真正出生就是顶层的人,与我和寒应不同的这种底层不同,他们美好的让人嫉妒。”
蒋心兰呵呵一笑。
“我们这样的人,在他们那里就像是一只可以随意被踩死的蚂蚁。”
蒋心兰歪了歪头,忽然从草垛上坐直身子,目光带着森然的冷意看向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