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袍鬼凝视着李道，说道：“你真的是道士？”
李道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算是吧，怎么，我不像吗？”
戏袍鬼笑了：“说实话，你不像一个修道的人，更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李道笑了笑：“谁说看起来正气凛然的才算道士？”
“我是修道之人，道就在脚下，我只是在沿着我的道前行。”
“刻意追求道的世俗形式，那只是徒有其表，而无其神。”
戏袍鬼略微思索，随即朝着众鬼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
她话音刚落，众鬼如同退潮般退离了戏馆。
“你让你的朋友也走开吧，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李道转头朝着楚鱼说道：“你先过去坐着等我。”
对张鸣和吴川两人则是摆了摆手，他们就会意，自觉走远了。
吴川松了松紧握住剑柄的手，他摊开手，手心布满了汗水。
作为茅山弟子，就算是死也要拉几个鬼怪垫背。
张鸣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全是细汗，他抬起袖子擦了擦，长舒了口气。
戏袍鬼抬起衣袖遮住脸，李道有些不明白她要干嘛。
说的好好的，你突然遮脸干嘛？
戏袍鬼宽大的袖子移开，露出一张花容月貌的脸。
“虽然我听不懂，但是却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的，蛮有哲理的。”她轻笑道。
李道微微愣神，这悦耳的声音真的是戏袍鬼发出的？
还有她本来的样子这么好看的吗？
早知道这样，那我……该打的，还是照打，只是有点可惜。
多漂亮的女鬼啊。
李道咧嘴一笑，一口大白牙很是显眼。
李道笑道：“既然你以真面目示我，那我也不遮脸了。”
李道摊了摊手：“我们坦诚相待。”
李道揭开了自己的面具。
戏袍鬼看了看，笑道：“我还以为是个大汉，没想到是个小白脸……”
李道笑了笑：“哎，从小就长得好，我也没办法。”
戏袍鬼嘴角一抽，你这家伙还真是不谦虚。
“你长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