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妙!快想办法!”
张道人话音刚落,众人急忙应对。
林宇全力抵挡,却被触手震得虎口发麻。
小触手如恶蟒般涌来,腐蚀着周围一切,晓萱躲避不及,被触须腐蚀出焦黑的破洞,她踉跄后退时撞翻了墙角青铜灯架。
\"低头!\"张道人宽大的袖袍卷起三清铃,铜舌撞在铃壁上迸出火星。
那些扑到半空的小触手突然抽搐着缩成团,给林宇争取到喘息的机会。 他抹了把糊住眼睛的冷汗,发现道袍下摆早已被酸液蚀得千疮百孔。
晓萱突然扯住他腰间玉佩的穗子:\"东南角!\"
她沾着血污的指尖指向祭坛残骸,那里有团暗紫色光晕在碎石间明灭。 林宇这才注意到,每当触手群逼近到某个范围,那团光就会诡异地收缩。
张道人甩出最后三张黄符,桃木剑尖挑着张皱巴巴的朱砂符咒:\"玄门四象阵撑不过半炷香,小友须得\"
话音未落,符纸轰然自燃,老头子的山羊须被燎焦一截。
林宇咬破舌尖,腥甜的血气冲开昏沉的灵台。 前世记忆如走马灯掠过——南宋药庐里熬煮的续命汤药,明代画轴上晕开的朱砂。
他忽然抓住晓萱颤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少女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濒临溃散的灵力重新凝聚。
\"借姑娘三分阳气。\"他顾不得解释闽越古咒的凶险,掌心血珠在虚空中画出残缺的雷纹。
那些触手仿佛嗅到致命威胁,发疯似的撞向摇摇欲坠的法阵屏障,酸液腐蚀青铜的滋滋声听得人牙酸。
当最后一道雷纹完成时,整座地宫突然陷入死寂。 林宇看到晓萱瞳孔里映出的奇景——数以万计的触须定格在半空,像被琥珀封印的虫豸。
张道人趁机掷出罗盘,天池中的磁针疯狂旋转,最终指向祭坛下某处。
\"就是现在!\"老道的声音响起。
林宇踩着满地黏液滑向光晕所在,靴底传来烙铁般的灼痛也顾不上。 前世今生积攒的灵力在经脉中奔涌,他恍惚看见自己明朝那世握画笔的手,此刻正凝成劈开混沌的利刃。
碎石在灵力震荡中悬浮起来,露出下方半截断碑。 碑文上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