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伤势虽重,但所幸没有伤及内脏。臣等已经止血敷药,只要安心静养,不会有生命危险。”
宁烈长舒一口气:“那就好。”
“不过,”
太医提醒道,“陛下失血较多,近日需要静养,不可操劳国事。”
“我明白了。”
宁烈点头,“我会安排好一切,不让陛下费心。”
此时,一名禁军统领匆匆赶来:“太师,北王求见!他说有要事相商。”
宁烈眉头一皱:“把他押到议事厅,我随后就到。”
临行前,宁烈叮嘱太医和宫女:“好好照顾陛下,有任何变化立刻通知我。”
议事厅内,北王司空烨被两名禁军押着,跪在的上,见宁烈进来,他抬起头,眼中已无往日的傲气。
“宁烈,”
北王沙哑着嗓子问,“我弟弟怎么样了?”
宁烈冷冷的看着他:“西王谋反,已经伏诛。”
北王身体一晃,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他颓然垂下头:“我就知道会这样……”
宁烈居高临下的问:“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北王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恳求:“宁烈,我知道自己死罪难逃。但我儿子司空煜是无辜的,他只是听从我的命令行事。求你放过他。”
“放过他?”
宁烈冷笑,“你们父子谋反,险些让陛下丧命,还想全身而退?”
“我不求全身而退,”
北王诚恳的说,“只求你给我儿子一条生路。我愿以死谢罪,他是我唯一的血脉,若是也死了,我司空家就断子绝孙了。”
宁烈沉默片刻,突然问:“那份所谓的‘遗诏’,是你们伪造的吧?”
北王苦笑一声:“是我弟弟的主意。他擅长模仿笔迹,又收买了李德全作证。这份遗诏本来是我们起兵的借口,谁知道计划败露……”
“你们真是该死!”
宁烈怒道,“先帝对你们恩重如山,你们却恩将仇报,造谣生事,意图谋害陛下!”
北王惨然一笑:“宁烈,你不明白。朝中暗流汹涌,我若不起兵,早晚也会被人除掉。与其等死,不如奋力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