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杨天成完全没有一副老师的形象。
直接扒住了车窗，他盯着秦守问道：“湖州城三百万百姓…真的是你杀的吗？”
秦守目光冷漠：“十年前这个事情已经有了定论，湖州城的人是我杀的。”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秦守一绝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杨天成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松手。”秦守冷冷的说道。
杨天成没动作。
秦守目光看过来。
那冰冷的双目当中没有掺杂任何情绪，让杨天成的手情不自禁的松开了。
车窗缓缓升起来，隔绝了两人。
与此同时，台风眼已经过去，狂风骤雨再次来袭。
拍打在粉红色皮卡的玻璃上，这让杨天成连车内的人脸都看不清了。
“杨老师，你冷静一点。
秦…秦老师既然不愿意说，那自然有他的道理在。
你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们先回车上吧。”叶天明拉住了杨天成。
突然，杨天成跑到了粉红色皮卡的车头，他的双手重重的拍在引擎盖上。
他大声嘶吼着：“秦守一，我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屠杀三百万百姓，我不相信。”
车内的秦守只能看到杨天成张嘴，但听不到他的声音，不过从他的唇形，秦守能明白他在说什么。
秦守没说话，只是将座椅放倒，直接躺下。
单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要自己背负这些？不痛苦吗？”
“把所有人杀了不好吗？杀他个天翻地覆！”
“杀！杀！杀！”
脑海中充斥着某个声音。
“闭嘴。”秦守骂了一声。
他知道这是十二翼堕落圣天使带来的负面影响，让他这十年平静下来的情绪，再次有了波纹。
这让他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十年前的那座城。
…
那也是一场暴雨。
秦守…或者该说秦守一……
湖州城门口
秦守一跪在地上。
他怀中躺着一个带着微笑闭眼的女子，女子小麦色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