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名为苏砚礼的男子开口了,咂舌道。
他旁边垂钓的男子,眉眼风流,美若琉璃玉,近看和皇帝有几分相似,正是当朝的璃王殿下。
璃王的眼波流转,好笑地问,“怎么着,你心疼了?”
“当然了,你知道我一向怜花惜玉的。”
苏砚礼回忆起云浅浅的相貌,摸着下巴道。
“那女子长相脱俗,温柔大气,遭遇那样的难堪还能沉得住气,足可见心胸气量。最关键,她身上还有一种能激发男人保护欲的气质,怪拿捏人的……”
至于和江淮安待在一起的那女子,额头上还有块疤,影响到了整体的容色,长相丑陋且不说,还没什么眼界,狭窄到认为对方的示好是在勾引江淮安,一股脑儿的雌竞。
他没什么好感。
璃王听到这儿,轻蔑地笑了笑。
“你看中的那女子名为云浅浅,就是谢大都督放在心上捧着的女人,你要是嫌命长,就尽管去心疼吧。”
苏砚礼错愕,“她就是云浅浅?”
云浅浅这个名字,如今在京圈内可谓是如雷贯耳,不少公子哥们都对她非常感兴趣,都被勾的心痒难耐。
可碍于她是谢翊和那个狠角色的女人,有这位位高权重的权臣护着,谁敢去找死?便也都只敢想想,不敢再进一步。
苏砚礼有些惋惜的放弃,“啧,谢大都督还挺有品位。”
璃王哼笑了声,没太放在了心上。
再说回姜遇棠这边。
二人就此回了松风宫的东厢房。
江淮安一踏入,就看到了桌子上被归纳好的包袱,内里收的整整齐齐。
他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心情略有些复杂,故作云淡风轻地问,“与谢翊和和离之后,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离开太医院吗?”
在回来的路上,姜遇棠说了,她打算明日就和皇帝请旨和离。
“不会。”
对江淮安,姜遇棠没什么好隐瞒的。
虽然她志不在成为什么绝世名医,但治病救人带给了她许多的成就感,叫她能暂时忘却生活中的烦忧和不如意,遂暂时没有离开太医院的打算。
姜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