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扎着银针的皇帝……
按照流云的性子,势必不会就此罢休,定会认为姜遇棠是梅开二度的想要谋害皇帝。
姜遇棠的身子紧绷着,掌心内都出了一层薄汗,捏着银针的指尖都有些打滑,将最后一针扎了上去。
“季将军,我先回去当值了。”
流云正欲转身。
姜遇棠的余光扫到,脸色陡然无比难看,已然做好了再次被误会的准备。
谁料,内殿门口的季临安再次开口。
“对了,太后那边是什么意思?”
流云的步伐立即顿住,觉得今夜季临安的话格外多,和以往那个惜字如金的他比起来,简直是大相径庭。
“按照太后的心性,怎么可能会饶的了姜遇棠那个罪妇……”
他心不在焉回着,脑海中冷不丁地想起了内殿中进了个小太监,眼神变得狐疑,不由地朝后望去。
季临安的脸色大变,想要阻拦已经是来不及了。
流云回头的瞬间,就见内殿一如往昔,没有异常,而季临安带来的那个小太监,在关上了窗子后,静默的站在了一侧。
皇帝也安然无恙。
是他多心了吗?
流云怔愣了下,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姜遇棠给搞的有些草木皆兵了,他回头,对着季临安接着愤愤不平道。
“反正明日太后的懿旨就会下来了,若是要赐死姜遇棠那罪妇,我定亲自带着人去要了她的贱命!”
季临安的薄唇一抿,没有回应,和流云揭过了这个话题,又简单聊了几句,就带着姜遇棠出了摘星楼。
一阵凉爽的夜风袭来,姜遇棠在柳树后,将那小太监的衣袍和冠帽脱了下来,再出来,就发现季临安一直在盯着她看。
“怎么了?”姜遇棠疑惑。
季临安看着面前女人的发髻上,落了一片柳叶,他袖下的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紧握在了一起,没有去抬手触碰。
“头发上有东西。”
姜遇棠恍然,抬手去摸,触及那抹柔嫩的柳叶,拿了下来。
季临安又道,“你这个时辰回去可以吗?”
姜遇棠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如今住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