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是个有手段的,夫人往后不要掉以轻心。
昨日叶氏不过是略施小计,侯爷对着叶氏就是好一通的维护,左不过就是嫌弃我太过严苛,偏偏叶氏挑着几句话就让侯爷怀疑起您来。”
高嬷嬷的脸色黑的宛如锅底:“是侯爷叫我别在去,生怕委屈着叶氏了,口口声声要找一个更好的教习嬷嬷来。”
听完高嬷嬷这一通话,谢书禾身子微微直了直,带着几分惊叹,经此一事后怕是没人愿意来的,也不知道徐宴临到时候怎么哄叶檀。
随即,谢书禾轻笑出声,指尖漫不经心的在面前的算盘上轻轻的拨动了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侯爷舍不得委屈叶姨娘,想要找到更合适的嬷嬷,那嬷嬷就好好歇息就是,为这件事儿气着自己多不值当。”
高嬷嬷见谢书禾这个平平淡淡的态度,情绪也不复方才激动,但眉头却是半分也没有松懈。
“姨娘说好听些是妾室,说不好听就是个玩物,京中哪位像是侯爷似的,为了个玩物大费周章,还教着管家。”
在谢书禾面前,高嬷嬷也懒得有什么伪装,语气都带着嘲讽:“宠妾灭妻的事情侯爷也敢做,真真是不怕外边的唾沫星子淹死侯府。”
徐宴临本就是这样的人。
谢书禾不甚在意:“侯爷愿意就随着他吧,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说好听些,徐宴临性子肆意洒脱,说难听些,那就是只考虑自己。
哪怕是心上人,对于徐宴临来说,也是他的感觉为上。
叶檀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徐老太太又一直关注着,高嬷嬷这事儿自然也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头。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徐老太太那边就遣了婢子过来,说是请谢书禾用饭。
谢书禾思量徐老太太大抵又是有事要演上一遭,却没想到,这次竟然是拉着徐宴临开的戏。
还没走进去老太太的院子,谢书禾便就听见了徐老太太训斥徐宴临的声音。
谢书禾微微扬起眉头,有几分意外。
谁人不知,徐宴临是徐老太太最宝贝的孙子,再荒唐也是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的,如今怎么就舍得了?
“你真就是个混不吝,如今为了个妾室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