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门?妾室的规矩本就是走偏门,把轿子抬到偏门去!”
若非此女,今日也不会闹得如此僵持。
“祖母!”
徐宴临隐忍许久,一口气再也憋不住,“檀儿已经跟在我身边委屈了这么多年,如今也怀了我的孩子,我就想给她一个平妻之位,难道连祖母都不能体谅我吗?”
“你糊涂!叶檀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徐老夫人痛心疾首道:“她不懂利弊你也不懂吗?书禾行事妥帖从未出过什么差错,你如今却要给一个妾室平妻之礼,要别人如何看待我们侯府?你好不容易在朝堂走到如今的地位,难道要因为一个妾室就自毁前程吗?”
“你即便不管不顾也要想想她肚子里的孩子,难道要因你一己之私自出生就背负骂名吗!”
徐宴临脸色难看至极,眼底蓄着明显的不甘。
徐老夫人看他那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吩咐小厮:“即刻抬去偏门!”
徐宴临紧咬着牙关,拳头攥的发白:“我以为祖母是能理解我的,却没想到也要我憋屈至此,我堂堂一个侯爷,不能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正妻位置便罢,一个正门的仪式感甚至都不能拥有!和祖母手上的提线木偶有什么分别!”
说罢,怒气冲冲的离开。
徐老夫人一口气没喘的上来,紧紧捂着胸口,身形发颤:“孽子!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