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禾淡漠的对上徐宴临的双眼,语调带着促狭:“侯爷对府内事务向来不闻不问,如今又是以什么立场来指责我?”
徐宴临脸色越发阴沉难看,怒意聚积。
不过是仗着谢家对自己的那点提拔,她便永远都是一幅不将人放在眼里的姿态,当真是可恨!
被护在身后的叶檀眼底闪过一丝不被察觉的得意,紧而抽噎着轻扯了下徐宴临的袖袍,声音脆弱低软:“侯爷别为了我一个低贱的妾室同夫人生嫌隙,我……”
“谁敢说你低贱?”
徐宴临怒意更胜,“本侯只要不死,没人可以欺负你!”
随即,横眉冷眼的瞪着谢书禾,“你若是不知晓如何拿捏正室的分寸,随意辱人,这个位置便不要做!侯府不是非你不可!”
“混账!”
徐老夫人手中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恼恨的盯着她这口不择言的孙儿,“卖身契是我做的主,不过是让妾室签个卖身契,难为她了不成?还是说你连祖母也要训斥!”
徐宴临没想到自己一通怒意错怪了人,脸色一青,越发恼怒。
“拉着祖母为你做事,你以为我是死的吗?当家主母竟想着法子磨搓人,传出去都叫人笑话!你若是还有点良知,就把卖身契撕了,我可以当做今日之事还未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