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没在韩子沫身上看到过大哥经常挂在嘴里的“大小姐脾气”。
可能是经历过家里的大变故的原因,黄才月心想。
总之韩子沫为了学功夫,不耐其烦地跟在黄才月身后,黄才月让她干啥她就干啥,没有一句怨言。
渐渐地,在这个家里也能看见韩子沫干活儿的场景了。
不过只要得空,韩子沫就让黄才月教她功夫。
黄才月并没有成体系地学过功夫,她现在使的这一套,都是融合了自己之前在家学的、当年二叔给的那套软件以及这么些年老大教的东西。
和那些强身健体的功夫不同,黄才月自己融合的这套,讲究的就是一招制敌,尽量不耍花招。
所以黄才月也不知道该从何教起。
可是抵不过韩子沫死皮赖脸,她便把家里的斧头递给韩子沫,交待她先能把斧头抡起来再说。
韩子沫还真信了,没事的时候就在后院抡斧头,有柴她就劈柴,没柴她就空抡,每天都要抡到精疲力尽才罢休。
这天,吃完晚饭,黄才月领着韩子沫收拾好一切,看着其他人都回房休息后,她便一个人溜出门,朝村口走去。
背着夜光走了快半个时辰,黄才月来到下树村外的一片林子里。
林子里很暗,不过黄才月并不害怕,她一边走一边在树干上找着什么。
忽然她看见其中一棵树干上被人刻了一横两竖,顿时脸上就露出欣喜之色。
“三叔?三叔?我来了!”
喊完沉寂了片刻,忽地从黄才月身后的树影里悄无声息走出来一个人。
“怎么这么晚?”黄成杰沉声问道,把黄才月吓了一跳。
“大哥让我们这些天不要出门,我是躲着其他人出来的。”
黄成杰并不好奇,也没有多问,只是说道:“打听得怎样啦?”
黄才月有些沮丧,“我就没敢打听,大哥说公公埋的就是那块符牌,而且挖出来的也只有符牌,没有其他东西。三叔,大哥就算想骗其他人,也总不会骗我吧。”
“月月,你大哥当然不会骗你,但有些事情他可能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啊。你还是找时间问一问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