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植上去的,这一点跟老头儿说的话倒不谋而合。
正思考着,老头儿忽然收回笑脸,话锋一转,正颜问道:“黄才义,我刚才说了,百蛊膏百年难得一见,炼制它需要花费的功夫是你们无法想象的。不怕你们笑话,老夫浸淫蛊术数十年,也不敢妄加炼制。而如今这药膏竟然出现在你手里,老夫倒要问问,你究竟是如何得到的?”
对于尸腐菌,黄才义就知道得不多,更何况是百蛊膏。
黄才义对于百蛊膏所有的认识都是来自陈先生,见老头儿问得认真,黄才义便将当年陈先生告诉自己的事说给老头儿听。
老头听完眯着眼睛看向黄才义,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句句属实!”黄才义非常肯定地答道。
老头儿没有再出声,而是把玩着手里的药瓶陷入了沉思。
黄才义见老头不再搭理自己,便知道再追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便将注意力重新放回黄才月和黄才良身上。
“公公既然留了这么一手,说明那下面的东西的确很重要,这样吧,我听爹说过,尸腐菌见不得光,等明天天亮了咱们再去挖。”
众人都同意黄才义的决定,再加上刚才那一出,大家伙儿也都累了,便各自回房休息。
临走时,黄才义走到老头跟前,伸出手说道:“前辈,麻烦把药膏还给我。”
老头儿笑了笑,将药瓶放在黄才义手心里,“好好保管,这药膏价抵千金。”
回到屋子里,黄才义发现黄才良似乎还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他反手关上门,但留了一条缝,他从门缝里看到老头儿最后一个离开大厅,然后折返回前院的厢房里。
然后他把门关紧,转身看见黄才良正坐在床头脱衣服。
“你干嘛?”黄才义悄声问道。
黄才良心说这不是明摆着么,“睡觉呀。”
黄才义赶紧冲他招招手,示意他坐过来,然后顺手把桌上的灯给掐灭了。
“才良,”他尽量把自己的声音压得最低,“刚才我训你和才月是做给别人看的,你们做得很对,公公埋得是老黄家的东西,而且他还说很重要,所以在咱们没弄清楚是什么东西之前,不能让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