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你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了。”
道士诚惶诚恐,颤颤巍巍退了出去。
等屋子里安静下来,黄才义看向老大,“你觉得他说的是真话吗?”
老大笑了笑,“你都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了,我量他也没胆量说假话。不过此人行踪不定,我们很难找啊。”
黄才义看向手里的香囊,“他杀人都带着香囊,应该不是假道士。你刚才也听见了,他来化缘还上香,要是我没估计错,他肯定一路都是跟着道观走的。”
“可是刚才你也问了,那假道士说了他没回来啊。”
“或许他是担心留下痕迹,故意没从这儿经过。不管怎么着,明天咱们继续去下一个道观,说不定能找到这个人。”
老大没有接话,他此行是陪同,主意得黄才义来定。
两人和衣躺了一晚上,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两人就出发了,招呼都没打。
下一个道观在县城东南方向,胖掌柜说离县城约莫七八十里脚程,算起来他们得走一百多里地。
途中两人尽量不休息,赶来道观时,已经过了午时。
此处道观和南头山不同,规模大了许多,而且还没进门,就能闻到里面的香火味儿。
同样,道观大门紧闭着,黄才义上前敲门,很快便走出来一个小道士。
黄才义用同样的借口说自己赶路,来借住一宿。
小道士什么话都没说便将两人引去一间厢房。
厢房远比南头山的干净,被褥什么的都是现成的,看样子这里经常招待借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