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没有作声，也没有转头去看容九鹤。
要是跟容九鹤对上视线，她很担心自己的心虚很明显。
容九鹤握了握拳头，愣神过后沉着眸子怒视司淼。
司焱的妈妈也是他的妈妈，司伯母的有些行为他虽然无法理解，但她哭这么伤心，大家心情都很难过，难道鬼真的就没有感情？
这样沉闷压抑的气氛里，亏得司淼还记得对他鬼笑。
张婉哭得悲恸怆然，凄哀之下，难以止住眼泪。
司淼飞扬浮躁闭了一下眼睛，唇角勾着冷笑看向张婉。
“哭了这么久，还没哭够？真是没完没了，还是说”
带着长长的尾音，司淼笑容更加嘲讽：“你根本就是装模作样的，哭两声就觉得什么都被原谅了，你要是不舍得让我强健的弟弟让出身体来可以直说，装为难痛苦”
“你闭嘴！”
司焱大喝一声，怒不可遏地冲过去，扬起拳头朝着司淼打了过去。
但司淼没有实体，司焱打了个空气，还差点因为用力过猛踉跄摔地。
秦笙离司淼近，在司焱拳头扫过来时，提前退了两步，不动声色地完全避开了危险。
站稳之后司焱转身又试着打了司淼几拳，拳头依然穿透司淼的身体。
于是，司焱扭头看向了秦笙，“这家伙这么可恶，你赶紧除魔卫道，不需要有任何顾忌。”
“他跟司哥的牵绊太深了”
“那就让我跟他同归于尽！”
司焱目光灼灼，眼中仿佛有烈火在燃烧。
被打断话的秦笙无奈笑笑，“破罐子破摔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司哥别冲动将自己搭进去，真要死了没办法，
但是司哥可没有短命之相，活着多好对了，
虽然我没办法听司哥的，不过，可以有办法让司哥碰到哥哥。”
司焱一听，沉黑的脸终于露出了点惊喜：“真的？”
司淼眯起眼，对着秦笙咬牙切齿：“秦同学，你这样是不对的”
“不对吗？校纪校规里好像没有不能跟鬼斗殴打架。”秦笙看向裴明熙他们。
裴明熙立马点头：“对，没规定！可以打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