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一遇送走他们的好时辰，就在下个月最后一天。”
封晏川：“哪里能请到你师父？”
“我已经跟师父失去联系有段时间了”
“那你呢？”
“我一个人恐怕办不到”
秦笙心在滴血却还是开了口：“我还是还钱吧。”
“刚才的是咨询费，你已经提供了服务。”
封晏川抬手做了制止的动作。
“我会尽我所能寻找你师父，你能不能提供一下信息资料，最好有照片。”
“封哥帮忙找的话，那就太好了。”
还不用还钱，秦笙脸上藏不住笑容，跟封晏川说了师父的信息后又解释道：“干我们这行的，比较忌讳拍照，照片是没有，但我可以画一张，应该蛮好认。”
封晏川：“好。”
秦笙立刻拿来了纸笔，快速在白纸上画了简笔画。
封晏川不动声色地垂眸凝视着秦笙。
几分钟后，秦笙就将肖像画递给封晏川。
封晏川接过后看着画，“你学过绘画设计？”
“没有啊。”
秦笙被问得有些懵，就起身到封晏川身边看自己画的师父，有些好奇地问：“封哥为什么这么问？”
“线条。”
封晏川依旧解释得简单扼要，秦笙理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封晏川的意思：“偶尔要满足鬼鬼们的心愿，所以衣服什么的尽量画漂亮点。”
封晏川要是不说，她都没有发现。
“你有这方面的天赋，可以试试投稿给设计公司。”
“我还没尝试过给活人设计衣服，会不会不好”
“有设计费。”
“那挺好的。”秦笙想也不想地接话。
赚钱的路子就这么又多了一条，跟着封晏川混肯定饿不死。
封晏川侧眸看了眼藏不住暗喜的秦笙，唇角浮现了似有若无的弧度。
“征用设计稿的网站我发你，上面有要求。”
封晏川说话间发了秦笙一个网址，“洗好澡就早点睡，明天后有各学科测验考。”
“好的封哥。”秦笙低头看着手机，头也不抬地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