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得怎么样了?明天就要上场,你今天练习了吗?”
“有……”宁松韵视线飘忽:“好啦,我担心你,练习的时候静不下心来,还有些磕磕绊绊的。”
“那还不快去练习?”
赵虞知道宁松韵是担心自己,也没有苛责她,只是催促她这会儿快去再熟悉熟悉曲目。
宁松韵撅了撅嘴,但看到赵虞已经清醒,心也回到了肚子里,也明白明天的演出很重要,吃完饭就回到了训练室。
庄晓琴陪着赵虞在医务室观察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就回到了宿舍。
“我过去彩排,你自己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要不你跟着我一起去吧。”
临去彩排前,庄晓琴还是不让放心让赵虞一个人待在宿舍。
“我真的没事。”赵虞推着庄晓琴出门:“你们训练我过去了,多引人注目啊,别影响了你们。”
庄晓琴被推出门外,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
赵虞等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背影,才转身回到宿舍。
刚关上门躺下没多久,她就听到门被猛地推开的声音。
“晓琴,你忘了什么……”
赵虞话说到一半,就看到推开门,气喘吁吁站在门口,风尘仆仆的宁松意。
“你怎么过来了?”
“我听说你出事了。”
宁松意喘着粗气,说话也上气不接下气的。
连队这边连卡车都很难进来,宁松意过来军区肯定是不会为他安排车的。
现在他在自己出事的第二天,就出现在这里。
不用想赵虞都知道,他是折腾颠簸到京市,然后又是怎么一路狂奔而来的。
上辈子,自己生孩子难产,差点丢了一条命,陆竞却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那时候她还未陆竞辩解,是陆竞太忙了,不是故意不来的。
直到现在,宁松意的所作所为,才真的让赵虞感受到了被人重视,被人爱护的感觉。
宁松意走到赵虞身边,坐到椅子上,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赵虞。
在看到她额头上的绷带后,心疼和后怕的表情占据了整张脸。
“真的没事了?”
“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