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俸禄了?”
“哪能啊,”沈招从怀里摸出一张密封的信笺,递到萧拂玉面前,“臣见那成州知府每日忙着去给陛下寻美人,就先替陛下去府衙里头瞧了瞧,谁知不小心就瞧见了些有趣的玩意。”
萧拂玉拆开信笺,一目十行扫下去,眸色一点点冷下去。
“本想等祭祀后再禀报陛下,但陛下既然问了,臣自然不得不说了,”沈招摊手。
“朕听闻这知府尤为钟爱他的发妻,你如何让这位赵夫人写下的证词?”萧拂玉挑眉,“莫不是胡诌来 的?”
“陛下怕是对钟爱二字有所误解,这成州知府靠着赵家在上云京的势力才从一介候选举人坐到如今的位子上,自然在府里要做足面子,骗着哄着那位赵夫人,但是在外头……”沈招扯了扯唇,眸底浮起厌恶,“娇妻美妾在怀,提起发妻也只是嫌她人老珠黄。臣只是让人抓走那发妻去城外庄子上瞧一眼,她自然知道该怎么说。”
“娇妻美妾在怀,哪个男人不想要?”萧拂玉斜睨他,“沈爱卿也是男人。”
“臣觉得恶心。”沈招望着他。
“所以你就擅作主张把朕的美人都赶走了了?”
沈招低头,恶狠狠咬了他的手指一口。
萧拂玉抽了他一耳光,继续道:“夫妇一体,除了感情还有牵扯不清的利益,朕可不觉得你只是让那位赵夫人看清她夫君的真面目,便能让她写下成州知府倒卖茶盐的证词。”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沈招不甚在意把玩陛下的指尖,“臣只是断了那赵公子一根小指而已,就像陛下对宁徊之做的那样。”
“那赵夫人如今反应过来,定然知道自己犯了大事,却又不知臣的身份,尽管心中有怨,也只好让成州知府日日来献美人打探陛下的口风了。”沈招笑了笑,“若是能在陛下知晓之前,找到臣杀了臣自是最好不过。”
萧拂玉若有所思片刻,抬眸:“那你还不滚下去?”
沈招逼近他耳畔:“陛下这是又想让臣去当诱饵?人证物证都在陛下面前了,还不够?”
“朕不但要治他的罪,还要他将贩卖茶盐贪污的银钱都吐出来,”萧拂玉偏过头,放下茶盏,“你擅作主张打草惊蛇,如今那成州知府自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