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以为是听错了。
却见天子神色痛苦,瞳眸涣散,重复道:“不可以诋毁他。”
“陛下——”谢无居跪着上前几步,急得就要凑近查看。
萧拂玉回过神来,朝他摆了摆手,神色疲倦阖上眼,“退下吧,朕累了。”
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
谢无居压下不甘,默默上前,试探地将那根彩绳绕在天子手腕上,而后叩首行礼:“微臣……告退。”
待人离开。
“给朕滚出来。”
萧拂玉彻底冷下脸。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从他榻下爬出来。
沈招率先出来,慢条斯理拍了拍肩上的尘屑,“陛下原来还和旁的男人有臣不知道的秘密。”
萧拂玉懒得搭理他,垂眸摆弄左手手腕上的彩绳,谁知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捣乱,他一把拍开,呵斥道:“沈招,给朕跪好。”
沈招慢吞吞跪下,眼珠森冷盯着他手上的彩绳,恨不得盯出个洞来,“啧,一根野男人送的彩绳,陛下还不让人碰,有这么宝贝?”
萧拂玉又不理他了,侧目扫过旁边看戏的陆长荆,凉凉道:“你瞧什么?你也给朕跪着。”
陆长荆悻悻跪在沈招旁边,比沈招黑了半个度。
“朕的软榻好钻么?”萧拂玉似笑非笑问。
两个男人同时摇头。
“陆卿,你与朕的密谋都被这厮听全了,有何想法?”
陆长荆:“这次是臣不够谨慎,下次绝不会透露半点风声!”
沈招冷笑:“你觉得我会给你下次机会?”
“沈招,”萧拂玉扫来一记冷冽的眼刀,“朕让你说话了?”
沈招张嘴还没开口,萧拂玉续道:“给朕滚去外边跪着。”
“那陆长荆呢?”沈招盯着他没动。
“朕还有事交代他。”萧拂玉微笑,“滚吧。”
沈招:“滚就滚。”
沈招阴沉着脸走出殿门,外头候立的宫人见他这般气势汹汹,以为老虎要发威了,纷纷后退几步,却见男人裹挟着浑身戾气,掀起衣摆往殿门前一跪。
宫人心中忍不住嘀咕。
这气势用来下跪,委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