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分的,你心思太多,小心被老大记恨上。
像老陆,他就被老大记恨上了,日后定是当不成陪嫁了。”
“嘀嘀咕咕什么?活干完了?”沈招强压下嘴角,凶神恶煞踹了其中一人一脚,“都给我滚去办差,陛下的俸禄是让你们白领的?”
“……”骁翎卫敢怒不敢言,连滚带爬走了,嘴上不敢嘀咕,心里头却是不服气。
这还没名分呢,就开始替陛下心疼银钱了。
……
午时,殿试结果贴于贡院前,最前头赫然是宁徊之的名字。
次日清晨,宫里再次传来天子被巫蛊之术所困,重病拔朝的消息。
听闻宫中太医皆束手无策,后来请了相国寺的高僧在宫里作法,才知那巫蛊之术藏于上云京西南角,若不早日剔除,怕是危及龙体。
上云京西南角住着的达官贵人可多了去了,但偏偏宁府就在其中。
骁翎司派出骁翎卫想要搜查,却被陛下训斥了一番,尤其是那骁翎卫指挥使,还被留在宫中跪了一夜。
茶楼酒肆里早已流言纷纷。
“哪里就会这么巧?依我看,那宁徊之定是对陛下使了什么法子!他这状元之位,名不正言不顺!”
“陛下还不准任何人妄议宁府,可见早已被巫蛊之术迷惑心智,才会一心维护宁徊之。”
“这么说……陛下刚登基那两年,岂不都是巫蛊之术导致?”
茶馆二楼的厢房里,宁徊之早已听不下去,愤怒地摔下茶盏,打道回府。
宫中却是一派祥和。
“陛下,如您所料,即便坊间对于宁徊之恶言不断,但仍旧会有人失去理智替他辩驳,认为他品行高洁,状元之名不过天命所归。”沈招臭着脸道。
气运之子,太正常了。
萧拂玉倚在龙椅上,半垂眼皮,一言不发。
“陛下?陛下?”沈招疾步冲上前,捧起他的脸。
却见天子瞳孔涣散眼神空洞,唇中轻声呢喃着:“宁徊之……天命所归……徊之……天命所归……”
“陛下?陛下!”沈招霎时双眸猩红,牙根险些咬碎,语气凶恶却又舍不得用力去捏捧在掌心的那张脸,“该死的,萧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