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会觉得臣捅得精彩?”
萧拂玉望着他,一言不发。
“臣说笑呢,”沈招牵起他的手,低头亲吻他的手背,“臣做了陛下爱吃的早膳,臣伺候陛下起身,好不好?”
萧拂玉勉强放过了他。
用膳时,来福面色微妙走了进来。
“陛下,方才崇明殿的禁卫军前来禀报,宁公子只是失血过多,经太医查看,养一养,也就没事了。”
萧拂玉下首的位子上,沈招徒手捏碎了手里的瓷勺。
“朕知道了,”萧拂玉面色不变,慢条斯理用膳。
因昨日的事,他已宣布罢朝三日静养龙体,但哪怕朝中一片暗潮汹涌,皇宫也算宁静。
这三日,萧拂玉未曾再感受到那股控制他的力量。
直到他在圣旨上写下殿试前三甲的名字时。
第一名状元后的名字就这样在萧拂玉的注视下强行扭曲成了宁徊之三个字。
萧拂玉只好再写一份。
紧接着是第二份、第三份……
萧拂玉眉宇浮起烦躁,抓起那卷圣旨狠狠往前头一砸,正好砸在走进来的季缨脚边。
“陛下何事如此动怒?”季缨俯身捡起圣旨,冷淡眸光扫过圣旨上的字,微微一顿。
“陛下,臣已按照旨意,将皇宫内外搜寻一遍,并未发觉任何巫蛊之术的迹象。”
“朕问你,宁徊之如何?”
季缨淡声道:“不足以当状元之名。”
“连你都知道,”萧拂玉冷笑,“可若偏偏有人在逼朕赐他状元之位又该如何?”
若今日放弃抵抗让宁徊之成了状元,难道以后也要如书中所言,将权力拱手相送,扶着宁徊之当摄政王不成?
萧拂玉绝不妥协。
他的皇位,他的江山,他亲手抢来的,便是毁了不要了,也绝不会便宜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