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一个男人,也不过是张张口的事。”
沈招咬牙切齿说完,从怀里摸出一枚野狼铜符,递给他,“五万私兵,只听命于此物,臣今日将臣的项上人头,与这名信物,一并送入陛下掌中,不知可否消却陛下疑心?”
“为何不早拿给朕?”萧拂玉接过铜符,挑剔打量。
“陛下,臣不过肉体凡胎,会担心,会犹豫,”沈招闭了闭眼,“也会害怕,若陛下不信臣,臣该怎么办。”
萧拂玉垂眸,指腹缓缓抚摸那野狼的头,上头尚且残余着男人肌肤相贴的热意。
“陛下,臣还用滚回骁翎司么?”沈招拽了拽他的衣摆。
萧拂玉沉默不语。
沈招耷拉着头老实跪着,慢吞吞道:“都是臣的错,臣罪该万死,臣不该拖到今日让陛下猜疑让陛下误会,更不该与陛下顶嘴吵架,日后陛下说的都是对的,臣说的都是错的。陛下,莫生气了。”
“……”
沉默片刻。
“朕明早要吃小狗馒头,”萧拂玉扫他一眼。
沈招眼睛一亮,“陛下您不气了?”
“谁说的?”萧拂玉将野狼铜符揣进怀里,“朕要看你表现。”
“何处的表现?榻下的表现,还是榻上的表现?”沈招舔舔犬齿。
“朕要去沐浴,”萧拂玉转身走了。
沈招紧跟其后,“臣也要沐浴。”
宫中备有臣子享用的温泉池,位于天子温泉殿的侧殿里。
萧拂玉便随他去了。
温泉殿中水汽氤氲,来福跪在池边替天子梳洗长发,心头止不住的疑惑。
方才外头的宫人都说闻见了不小的动静,似是陛下与沈招争吵,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可怎么陛下出了养心殿,反而心情还不错的样子?那沈招的手段已经厉害到这般地步了不成?
但来福学聪明了,即便再好奇,陛下不想说的东西,便不要主动问。
“来福,明日下朝后,让季缨在御书房等着朕。”
来福忙回过神:“奴才遵旨。”
萧拂玉回到寝殿时,暖床的男人还未回来。
但他今日已有些疲惫,倚在榻上渐渐睡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