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手段对臣无用。”沈招紧盯着他的唇,哑声道。
“是么?”萧拂玉状若遗憾地叹了口气,猩红舌尖不经意探出来,舔了舔被雨水打湿的唇瓣,“好吧,那实在是太……”
太可惜了。
他的话没有说完。
男人宽大的手掌扣在他脑后,裹挟着滚烫的鼻息低下头,急切而用力地含住他的唇。
绣春刀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无人理会,来福立在一旁已然看呆,又是惊悚又是崇拜。
不愧是陛下。
如果一个吻安抚不了乱臣贼子作乱的心,那就两个吻。
大雨一直在下,萧拂玉被困在山壁与男人胸膛之间,素白指尖被迫沾染上男人掌心刀口涌出来的雨水都浇不冷的血。
怎么会有男人饿到和想杀了自己的天子十指相扣?
可笑。
萧拂玉喘了口气,闭上眼,任由雨滴顺着他们相贴的唇缝淌下去。
一炷香后。
萧拂玉浑身无力,慢吞吞抽回搭在男人肩头的手,用帕子一点一点将指尖上的血迹擦干净。
没能除去心头大患,还淋了一场雨,天子肿胀的唇瓣微抿,显然不太高兴。
沈招盯着他擦手盯了全程,方才蹲下身背对他,“臣送陛下回去。”
萧拂玉趴在男人背上,来福跟在身后,抱着他的天子剑与冠冕。
谁都没再提那封空荡荡的密令,以及方才失控的吻。
毕竟大梁律法不曾规定,不喜欢男人的正常男人不能和断袖亲嘴,所以亲了不算什么,亲了一次又亲第二次也不算什么。
沈招的背很烫,几乎要将萧拂玉胸前衣襟煨出水汽来,他闭眸枕在对方肩头沉思。
他被原书误导,不曾想到禁卫军统领是平王的人,不仅让沈招的私兵继续有理由藏起来,还让平王自信到敢提前动手。一旦骁翎卫听从沈招命令也跟着反,他根本等不到谢无居救驾。
可沈招没有这样做,反过来用骁翎卫阴了平王一手,将救驾的功劳全揽自己身上。
绕了这么大一圈,就为了抢谢无居的这点功劳?沈招不是连皇室宗亲都不放在眼里么?
他知道沈招对自己有欲望,只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