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前注意:1无脑小白感情流,作者权谋渣,考究党慎入,不接受任何写作指导;
2攻受感情1v1双洁,但受万人迷,身上会有单箭头;
3攻受都不是好人。】
“昏君,你根本配不上我们家公子!”
缀满金粉的桂花枝丫被这声音震得微微摇晃,枝头芳香随风飘落,堆满了御书房前的台阶。
萧拂玉揉了揉眉心,拧眉睁开眼。
只见殿内光影暗沉,烛火如豆,隔着一方紫檀木桌案朝台阶下看,作书童打扮的少年正用手指着他,对他怒目而视。
尚且来不及作何反应,那书童已直接抄起案几上的茶盏朝他砸过来,其动作熟练迅猛,可见不是一日之功。
萧拂玉偏头去躲仍旧晚了一步,飞溅的茶盏碎片擦过他的眼尾,划出一条浅淡血痕。
抬手触及眼尾的血,他顿了顿。
血和疼痛都是真实的,不是幻觉?
萧拂玉站起身,抬手抽出墙边悬挂的天子剑。
剑身倒映着他的脸。
他穿了身绣有金龙祥云的宽袖黑袍,乌亮长发由玉簪挽成松散的低马尾。肤色冷白,五官秀美留有锋芒,右眼下的红痣半掩在垂落的碎发里,随光影明灭闪烁。
“昏君……?”萧拂玉冷静下来,轻声重复。
“难道你不是?”那书童冷笑一声,抬着下巴,“我们公子眼看就要错过秋闱,分明你写道圣旨就能解决的事,你非要公子亲自来求你才满意吗?”
“砚书,不得无礼,”在一旁冷眼旁观许久的青年终于走上前,呵退书童,抬眸望向萧拂玉,“砚书无心冲撞陛下,只是替我着急。陛下,您欲擒故纵,也该有个限度。”
萧拂玉没忍住笑了一声,指腹轻轻抚过天子剑锋利的剑身,“你错过秋闱,是你无用,与朕有何干系?”
再尊贵的天子往日在他们公子面前都是低声下气,忽然被这么一呛,书童顿时气急:“你说什么——”
“今日是徊之唐突,”青年面容冷峻,一把拦住书童,作势要离开,“日后宁家绝不会再来为难陛下。”
宁徊之,好熟悉的名字。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