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愿意留下也挺新奇的。”江时序继续旁敲侧击的试探,“不是说要解除婚约了吗?这闹得又是哪一出啊?”
“谁知道呢。”温舒柠神色疲惫,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
看到她的表情,江时序不禁怀疑他刚刚是不是看错了。
难道纪修辞只是帮她解了个安全带,什么都没做?
似乎这样才是合理的。毕竟纪修辞并不喜欢她。
不对啊。他研究这个干什么?
他又不喜欢温舒柠。
江时序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自己有病。
上完厕所进教室的裴晏川一脸无语,“你怎么跟她坐一块了?”
温舒柠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之前听说裴家近期有不少海上业务,现在看来并非是空穴来风。管的事是真宽。”
“你!”裴晏川忍不住咬牙,“你也就只会逞口舌之利。”
温舒柠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有总比没有强。”
江时序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刀子不扎到身上就不嫌疼。以前温舒柠这么怼他的时候,他恨不得拿个胶布给对方的嘴封上。但现在却觉得格外悦耳。
“晏川,差不多就得了。最近怎么越来越没风度了。”陆迟珩笑着从门外走进来。
温舒柠瞥了他一眼,随后低下头继续玩手机。
陆迟珩快步走到温舒柠右侧的空位上坐下,“我昨天消失了一下午,舒柠妹妹居然一点都不在意,真是令人伤心。”
这话听在江时序耳里莫名刺耳,他忍不住拆台道:“不就是时桉姐住院了,当谁不知道似的。这些年还以为你死心了,原来还一直念念不忘呢。”
这话倒是引起了温舒柠的兴趣。原来陆迟珩也有白月光。这瓜前世倒是吃漏了。
陆迟珩:“”
“序啊,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没眼力见。”
裴晏川一脸好奇,“时桉姐回国了?什么时候的事。”
“你这消息也太滞后了吧。人家都回来半个月了。”江时序语气里的调侃意味很浓,“说不定是来跟某人再续前缘的。”
“我倒是知道她离婚的事,回国还真没关注到。”
“也正常。你每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