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随即又看向陈秋兰说:
“陈秋兰同志,现在男女平等了。
我们不能仗着自己是女性,是弱势群体,就道德绑架男同志啊。
尤其是你作为妇女队长,更不能仗着自己的职权故意无理地刁难男同志。
道个歉,就此化解恩怨,以后你们还要做乡里乡亲的呢。”
陈秋兰脸色一沉,要她道歉,岂不是削了她的面皮一样难受?
“道歉,不可能的事情。
别以为你是警察,我就怕了你了。
我不犯法,还能怕你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小丫头不成?”
陈秋兰也是老油条了,怼起温意来都是狠话。
温意不恼,只是笑笑说:
“感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把我说得那么年轻。
其实我都有十多年的办案经验了。
不然,你以为上头会指派一个刚毕业的女学生来独自办案?还是强奸案。
你不道歉我也不强制。
只是提醒你一下,陈秋兰同志,做人还是低调一点。”
说完,温意便冲陆丰、刘倩和孙大胖笑笑,转身朝生产队大院走去。
孙大胖看着温意的身影,久久移不开目光。
这娘们真是又飒又勇又漂亮,就是不知道结婚了没有,看着好年轻的一个丫头
陆丰看着孙大胖那要流出哈喇子的模样,轻轻一拍他的后脑勺,说:
“还不去要联系方式?问问人家住哪里。”
孙大胖却摇头说:“都说了是铜罗镇警察局的,直接去那里送花就行了。”
“哟,你小子连后面的流程都想好了,不赖啊你!”
两人有说有笑往村口走去,也不理会原地抓狂的陈秋兰,还有失魂落魄、如同被人当众剥了衣服的刘倩。
陈秋兰不顾刘倩的想法,硬是拉着她一起来找陆丰索要赔偿,却没有问刘倩愿意不愿意、没有考虑刘倩心里其实有多难受。
这跟当众再强奸一次刘倩有什么区别?
刘倩看着陆丰远去的身影,很是失落。
曾经那个整天围着她转的舔狗,已经不在了。
他也厌恶她、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