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孙仁慈,臣代众匠工谢过殿下的恩典!”
周忱听罢立刻恭敬应答。
玻璃厂人丁稀少,匠人不过五十有余。
即便人人二百文,总计也不过十两银子,他尚能余下六十余两。
朱瞻基稍作停顿,继而道:“说到此事,我还漏了一桩,须贺你才是!”
周忱闻言满心困惑,近来有何喜事?
他思来想去,除了终日守在皇庄,再无其他大事发生。
喜从何来?
见朱瞻基笑容可掬,显然不是戏言,周忱越发迷茫,拱手作礼:“还望太孙明示!”
“上次我曾提及工部前任左侍郎病重归乡,我有意荐你接任,遂向圣上递了奏折,日前已获批复,圣上已然准允。”
朱瞻基说着,又摆出一副戏谑姿态抱拳道:“此番岂非该贺周侍郎高升?”
周忱闻之,心跳骤然加快。
细细算来,他在刑部员外郎一职已历将近十年。
而他追随太孙殿下不过月余。
数日前,朱瞻基才许诺提拔他为工部左侍郎,却不料进展如此迅速。
仅仅过了数日?
距离上次谈及此事,不足十日啊!
他竟从五品的刑部员外郎,一跃成为正三品的工部左侍郎,位居堂堂二把手。
周忱恍若置身梦中。
抬头见朱瞻基嘴角含笑,周忱瞬间惊醒,也不再顾忌,急忙俯身拜谢:“多谢太孙殿下栽培!”
朱瞻基打量着他,满意地点点头:“尽职尽责,我这是提前知会一声,圣旨过几日才下。
你好好准备,工部尚书黄福如今形同虚设,不久后,这职位便是你的囊中之物。”
身为领导者,总得给下属树立目标,大饼还是要画的。
话音刚落,周忱立刻挺直腰板,郑重承诺:“殿下放心,臣绝不会让您失望!”
---
朱瞻基近日事务繁忙,周忱升任后,他手下又出现人员短缺的情况。
玻璃厂与纺织厂亟需负责人,这两项产业至关重要,而朱瞻基对其他人的能力又缺乏信任。
让周忱继续留守,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