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来,朕倒要瞧瞧,究竟是何等物事,能让众位侯爷伯爷如此失态。”
朱棣得知新盐与手套由朱瞻基所制后,立即将矛头转向长孙。
这些侯爷伯爷还需倚仗他们作战,严惩恐难实施。
既然罪魁祸首是长孙,那无论如何也不能就此罢休。
“臣遵旨!”
樊忠并未多想,只遵命行事。
嘱咐手下几句后,便迈开大步离去。
他虽非独当一面的主帅,也不是侯爷伯爷之类的人物,但一直伴于朱棣左右,聪明之人见状便已猜到朱棣应已到场。
即便未见朱棣本人,樊忠的存在就等于皇帝在此。
有人打算偷偷溜走,也有人茫然无措,不知所云。
一时之间,周围的欢呼声渐渐弱了下来。
场中的几位侯爷和伯爷,此刻全神贯注于眼前的比试,哪有闲心顾及其他。
至于那些试图逃离的人,刚迈出几步,便有几个朱棣身边的亲兵上前,不发一言地伸手挡住他们,面无表情地道:
“皇上交代,让诸位将军继续观战。”
众人听罢,本欲逃跑的几人,顿时满脸窘迫地停在原地。
这时,樊忠也来到督粮官身旁。
督粮官见到樊忠,如同见到了救星一般。
他刚要说话,樊忠却置若罔闻,只淡淡地吩咐道:
“皇上有旨,要瞧瞧这些新盐与手套,你去取些过来,随我一同觐见皇上。”
督粮官神色微滞,张了张口,又看了看场中仍在交手的侯爷伯爷,迟疑道:“可这边……”
“这边的事你无需操心!”
樊忠瞥了他一眼,接着说道,“皇上自有安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