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问这个做什么?”
朱瞻基警惕起来,这二十万两是给父母的。
再多的钱,他自有打算。
虽然眼下看起来宽裕了些,但需要用钱的地方还很多,这些钱根本不够花。
朱高炽见儿子不信自己,有些失落地说:“你怎么不相信爹呢?”
稍作停顿,朱高炽解释道:“我不是一直忙于办报纸嘛,想着光靠以前太子府出去的那帮人不太够用,所以想举办个文会,顺便把报纸的事和他们聊聊。
我打算让他们在会上发表文章,他们应该不会拒绝。
这样对他们也有好处,他们有发表平台,报纸也能借助他们的名气扩大影响力!”
朱瞻基听完这番话,立刻表示赞同。
这话很合理,文人最看重的就是名声。
报纸替他们宣传文章,对他们而言简直是莫大的荣耀。
皇家招牌的这份报纸分量十足,一旦自己的作品见报,便成了值得炫耀的资本。
更何况父亲的身份显赫,只要举办一场文会,那些文人雅士必定蜂拥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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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场合无形中为报纸做了推广,再加上文坛泰斗撰写文章,报纸的声望定能迅速扩散。
知名度提高了,影响力自然随之增强。
想到这里,朱瞻基说道:“行啊,爸,你说这天会要花多少银子?”
朱高炽一听朱瞻基答应了,立即笑逐颜开,开始掰着手指盘算起来:“孩儿你瞧,首先总得找个场地不是?我听说江南会馆景致极佳,打算把场地设在那里。
我去打听过了,租用江南会馆一天大约需五千两白银,而文会至少得持续七天,算下来就是三万五千两银子。”
朱瞻基点头认可,这个价格已经相当合理了。
他记得上次在淮南会馆举办新盐拍卖会时,一天的租金更是高达七千两。
见朱瞻基点头同意,朱高炽接着说道:“文会总不能没有酒水吧?我可是太子,这酒水档次可不能低,最次也得是山东产的秋露白。”
朱瞻基对秋露白有所了解,这种酒在元朝兴起,如今的地位大致等同于后世的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