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盐又挣了近七百万两银子。
分三成便是将近两百万两银子。
虽看似不多,但此乃长期之利,随着时间推移,盐商进货量增加,这笔银子自会不断增长。
待日后,绝不止几百万两。
沈文度见朱瞻基满意,心中稍安,接着说道:“至于各地盐商是否依规行事,因时间尚短,新盐仅在应天周边开始流通,较远之地还在运输途中,暂时难以知晓。”
“如此。”
朱瞻基听罢对此速度也感到有些头疼。
但他明白沈文度并未撒谎。
毕竟这个时代不同于后世,要让新产品迅速占领市场并非易事。
仅是各地运输便是一项复杂的任务。
“关于新盐的事,你多留意些,今日召你来主要是另有其事!”
朱瞻基瞄了眼沈文度,随后朝一旁的张懋挥了挥手。
张懋立刻从怀中掏出几团毛线递给他。
沈文度接过,心中满是疑问。
看着手中与绳索相仿的毛线,愈发迷惑。
“这是羊毛制成的线,至于怎么得来你不必过问,看看这个吧。”
朱瞻基说着,又从袖中拿出一副手套戴上,笑着说道:
“这叫手套,冬季佩戴可保暖,制作起来也不难,只需你手中的毛线,再用木针编几个活结就行。”
“这真是羊毛做的?”
沈文度先看了看朱瞻基的手套,再瞧瞧自己手中的毛线,先是一怔,接着端详手中的毛线,甚至拿去嗅了嗅。
等察觉这柔软的毛线毫无羊毛腥气时,双眼骤然放光:
“殿下,若以此物制成衣物,比起棉布更柔韧、温暖,且无羊毛膻味,必定广受青睐,定能获利丰厚。”
果然不愧是精明的商人,首先考虑的是销路和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