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逃出殿门的朱瞻基却被朱棣厉声喝止。
朱棣板着脸,不容置疑地道:“监国之事,你非监不可,即便不想,也得监。
我难道还治不了你?”
朱瞻基:(扶额)
世上哪有逼人做官的,这比逼良为娼还过分。
略作踌躇,朱瞻基苦笑道:“可是我实在不知如何监国。”
“不知就学,跟你父亲学,这些事他比你清楚。”
朱棣瞪眼道,颇有自知之明。
随后拍拍榻边示意朱瞻基落座,望着一脸不情愿的朱瞻基,语重心长地说:
“这天下早晚是你的,难道你要一直懈怠下去?”
朱瞻基:(沉默)
说真的,他觉得一辈子偷懒应该没问题。
毕竟后来的皇帝们各有千秋,昏庸无能者不乏其人。
有的是铁杆拥趸,有的沉迷致病,有的数十年不上朝,有的闭门修道,有的改行当木匠,甚至还有勤勉治国的。
这么多昏君,明朝照样屹立不倒,朱瞻基觉得自己歇一歇也无妨。
似乎察觉到了朱瞻基的心思,朱棣的声音顿时低沉下来。
“御医讲了,你父亲身子欠佳,你得用心些!”
“哦,哦?”
朱瞻基微微一怔,觉得这话好生耳熟,想起源头后,背脊一阵发凉。
迟疑片刻,望着满心期盼的朱棣,满腹疑虑地开口:
“皇祖父,这话怎如此熟悉?您在外头是不是有遗落在民间的子孙啊?”
“混账东西,找打!”
朱棣脸色骤变,挪了挪屁股,随手就要寻个物件。
朱瞻基动作敏捷,起身便逃,刚跑几步,一块金灿灿的令牌呼啸而来,落在脚边。
这令牌由纯金铸成,落地时发出沉闷声响。
翻转几次,上面的四字清晰可见:“如朕亲临”
。
朱瞻基脚步一顿,毫不犹豫一把拾起金牌揣入怀中,加快步伐,边跑边喊:
“谢皇祖父赏赐!”
话音未落,人已不见踪影。
“混小子,无礼!”
朱棣望着朱瞻基远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