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法师,迟炙虎那头如何说。”
宁和靖哈哈一笑,摇头答道:
宁和靖俨然是将两人当做自己的心腹,言语之间并不遮掩,沉着声道:
礁海。
“这你可就不懂了。”
地渊中的两煞一光已经渐渐平息,李曦治还未身死,出地脉不过是时间问题,宁和靖思虑片刻问道:
“等到迟炙虎杀了李曦治,你立刻转生回北方去,我等就摘干净了…”
一人上前答了,双手奉上一枚巴掌大小的碧蓝色镜子,低声道:
“李曦治多年未出,恐怕性命难保了。”
“这是宗内的信。”
宁和靖沉着脸坐着,见吠罗牙近前,又掀开信看。
“施主…这是小僧前几日算出来的,本需要他随身用过的东西,可惜长天峰进不去…”
抛开李家前后与释修的纠葛不说,光李玄锋在江上杀的十八位释修就已足够,宁和靖亲眼看着,了空是当真存心要害李氏,在这事中出了大力气。
吠罗牙恍然大悟,连道高明,夸得两人哈哈大笑,这山越心中发寒:
“他其实不信我…”
“迟符泊的人已经出了宗门…”
“其实这家伙早就到了那处,正暗暗疗伤着呢!我这就准备同你二人告辞,前去那处!”
霞鳐李七云倒是把伤养了养,两颊上的橙色霞羽明亮许多,已经化为本体,一同李曦治向北而去,一人一鳐化作一道霞光,速度快得惊人。
李曦治看了看手中地图,轻声道:
“最近的坊市就在前方,在里面待了这么几年,身上的丹药都用尽了,正好去买一些回来,好让乌梢疗伤…”
他似乎毫无防备,可眼神总是不经意扫过脚底的海礁,似乎在寻找什么,这才飞了一阵,果然见脚底海水沸腾,数道白光冲天而起,凝聚成一道白灿灿的屏障。
“李曦治!”
一声大喝如雷,李曦治止了霞鳐,抬眉望去,见海面上飞出几人,为首者筑基中期修为,相貌粗犷,神色得意,除了迟炙虎还能是何人?
这男子身后正立着三位客卿,两位筑基中期红衣中年人,一位筑基后期的白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