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端过来两碗”
新进来的胖厨子也带了六七分的酒意,“嗝那水车里的水都臭了,我用另一车中的清水给你重新冲了几枚冰镇杨梅,别太感谢我啊。”
沈青崖瞳屏息于黑暗中,摸索着前进。
好在这几人都醉的不省人事,无一人发现牢内的异常。沈青崖与乙走向两个完全不同的岔路,沈青崖进入一暗道,沿着暗道而上,入目竟是一雕梁画栋的厅堂。
室外声音嘈杂,似是七八个男子正举杯哄笑:“要说还是王姑爷聪明有头脑,这次姑爷从西域回来铁定赚的盆满钵满,咱们县太爷有您这样的女婿可真是有福气啊。”
另一声恭维紧随其后,“咱们县太爷没有儿子,一直都是将我们姑爷当成儿子一样的,以后县太爷这家底也是要我们姑爷来继承啊。”
“唉,唉,唉。”一声长笑,没入酒水。
沈青崖心里惦念陆听晚的状况,准备摸入陆听晚所在的房间,观察四下无人注意后,他转身欲走却撞翻了青瓷梅瓶。
好在碎瓷声淹没在室外的嘈杂声中,可这次他再次在碎瓷瓶中发现一枚金属质铭牌,上面刻着的正是囚牛。
囚牛纹饰的幕后之人,所图者大,灵鹿县内竟然也有他的手笔。
沈青崖将铭牌收入掌心,不再理会地上的碎瓷瓶,隐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