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嘴里的话也多了起来。
陆听晚抓住柴生碎碎念中的重点,“你说田致远到霓裳阁是陪着他家主子来的,他自己并不是来找霓裳阁中的姑娘来消遣的,对吧?”
沈青崖补充,“你口中的,田致远的主子是谁?”
柴生看着两人略显严肃的神情后背有些发凉,怯生生回答,“田伴读的主家就是云麓书院的东家啊,田伴读一直都是陪他的少东家柳公子来我们霓裳阁的。”
“其实,我和田伴读都是一样身不由己的人。田伴读之前和我聊过,他其实不愿意来这样的地方的,有一个很喜欢的姑娘,他不会做对不起那个姑娘的事,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田伴读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可他的荷包也没有那个实力啊。”
陆听晚转头看着沈青崖,顺便给他空掉的茶杯续上新的茶水,“柳延青这个大尾巴狼,亏我还觉得他是个端方雅正的公子,原来他私下也什么都来啊!他也来这种地方和霓裳阁里的姑娘鬼混。”
果然,就没有不偷腥的。
“其实,”柴生吞咽了口口水,“柳公子是个很专情的人,他到我们楼里从来都不见别的姑娘,他只让我们这里的红绡姑娘来陪她的。”
“柳家家大业大,柳公子人也财大气粗,他就算忙于书院的事情没有时间到我们霓裳阁来陪伴红绡姑娘,他也从不忘每月给我们家妈妈大把的银票来买断红绡姑娘,就是不让她接别的客人。”
书生多情,书生也长情。
沈青崖从怀里拿出田致远的荷包,将它扔到柴生的面前,“你可认识这个荷包?”
柴生把自己的手在衣服上反复用力蹭了蹭,这才上前拿起荷包好好端详起来。
“这个上面绣的是芍药花,这个就是我们楼里红绡姑娘的荷包。”柴生十分笃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