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再有这些字符。
“好的,好的,官爷。”那舞坊妈妈也找到了自己的骨头,站直了身子,她大步跑上楼梯,让二楼的打手到后院将柴生叫出来。
舞坊妈妈毕竟混迹风月场合多年,她自是知道衙门没有带大量的差役直接将人带走意味着什么。
舞坊妈妈到二楼客房的角落给沈青崖与陆听晚开了个清净的雅间,上了最好的茶水,留给他们盘问柴生的空间。
柴生被舞坊打手带到二楼雅间的时候,人还是懵的。
他也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啊。
常年的卑躬屈膝的活让他进到门内就直接跪下行礼,“两位官爷,找小的究竟所谓何事啊?”
柴生看起来对沈青崖与陆听晚十分畏惧。
“起来吧。”陆听晚招呼人坐下。
柴生哪里得到过这样的待遇吗,他连连摆手,表示自己不敢。
“行吧,你不坐就算了,那你站着吧。”陆听晚拗不过柴生,由他去了。
柴生的双手交叉在胸前,虽然人是站着的,但还是半弓着身子。
沈青崖抿了口茶,直接问话,“你昨日可曾去过城东的城隍庙?”
“嗯嗯。”柴生点头,他的腰更弯了几分,“小人昨日有到城隍庙去进香,顺便取了些香土给舞坊里的姑娘。”
柴生如实回答。
“那你是否遇见了一个名叫田致远的伴读?你和这个田致远又是如何相识的?”
柴生听到田致远这个名字,面上露出一丝亲切。
“小人认识田伴读的,小人与田伴读之间的关系还算不错,他陪他家主子到我们舞坊时总会到后院来找我。我从小就被卖给了舞坊做小厮,无论是楼里的姑娘还是楼外的客人都没有把我当人看过……”
柴生的神情有些落寞。
“可是田伴读人很好,他不一样,他把我当成朋友的。我这一辈子可能就在霓裳阁的后院做些力气杂活了,没想过有什么别的出路,可田伴读不嫌弃我,他甚至还教我习字呢!”
“我能多认识自己字,楼里的妈妈也会派些更好的活给我,我的日子也比之前更好过了,我真的很珍惜田伴读这个朋友。”
柴生提到田